梗概：Tony为支撑复联事务而受到内外压力，作为Team Iron man的小虫想帮他分忧……这次没搞砸？内战后的小小日常。
02《任务》
“现在这儿你说的算了，Tony？称心如意了吗？”
Peter不想偷听，但蜘蛛能力让他的感官异常灵敏，隔着走廊他就听见了会议室里的争吵声。
穿着蜘蛛侠紧身衣的男孩有点紧张，他自从机场大战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除了Tony和Rhodes之外的复仇者了，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给他们留下良好第一印象——毕竟他们那会儿忙着互殴呢——Peter倒是想跟别的复仇者搞好关系，为此还特意整理了一下仪表，但现在似乎不是个出场的好时机。
声音越发清晰了。他听出Stark先生语调很尖锐。
“你大可以骂我追名逐利，Clint，时代杂志的封面人物我都当腻了。可是给一群不听话的超级英雄当班主任对我有什么好处可言？之前的乱子够多了，总得有人出来收拾局面。”
“所以那就是你的理念？做个‘听话’的复仇者？你显然不记得他们下令朝曼哈顿丢核弹的事了。”
“我们当然不盲从，但那并不是Steve Rogers自作主张的借口——”
“至少Cap不会拿别人的家属来要挟他们。”另一个男人说。
Peter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认出那是蚁人和鹰眼。屋子里火药味浓得一触即燃，Tony双手抱臂，脸色铁青，一旁站着Rhodes的全息影像。“噢，那么说真的过分了，”Rhodes指出，“已经有针对超级英雄的袭击发生了，Tony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家人。”
“好吧，希望下次你们要保护什么人的时候先问问她们的意见，而不是突然让一群全副武装的FBI把她们从家里带走。”鹰眼把大拇指往门的方向一撇。“那孩子也是被保护对象吗？”
Peter没想到会被发现，更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向自己，不禁吓了一跳。他只好冒出头来。
“呃……事实上我觉得我属于保护别人的那一边。”少年鼓起勇气打了个招呼。“嗨，我是Peter，或者你们可以叫我蜘蛛侠。”
“噢，你就是那个会吐丝的小家伙。”蚁人朝他点点头。“Scott Lang，不打不相识哈。”
Peter高兴起来。“很抱歉那次缠住你的腿！不过你也偷袭了我所以我们扯平了。这是你的制服？太酷了！是你自己做的吗？顺便一提我的这件是Stark先生刚升级过的！对了，你能召唤蚂蚁大军吗？……”
“这小鬼是平时就话这么多，还是穿上紧身衣才这样？”Clint调侃道，“现在连中学生都能当复仇者了，我老得太快。”
Rhodes笑了，“Tony还打算办个幼儿园呢，过几年你家小孩就能子承父业。”
“天呐，Laura绝对会发疯的……”
“Peter还不是复仇者，和你们不一样，他的身份对外是保密的。”Tony歪歪嘴角，“不过你提醒我了，是该定个报名标准，现在每天都有上百人给我发邮件自称会超能力或者跟蜘蛛侠是好朋友……”
气氛奇迹般地缓和了。Peter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的功劳，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房间里的大人们尽管存在阵营分歧，对他都还挺宽容的。他欣慰地看到Stark先生的脸色也松弛了一些。
“我们还要接着吵吗？”Clint说。
“留到待会儿和国务卿的视频会上吧，”Rhodes摊手，“说真的，你们都该来瓦坎达度个假，放松放松神经。”
“Rhodey，你的治疗怎么样了？”
“非常成功。哦对了，有些旅行见闻……”Rhodes朝Tony使了个眼色。“会后说吧。”
Tony看了一眼表，Peter注意到他们似乎不想让他听到更多详情了。钢铁侠转过来，忧虑之色还未褪尽，干燥的手掌覆上他后颈。“照看好那些客人，你会的吧？这也是——”
“——作战任务。跟上次一样，对吗？”Peter露出一个认真的笑容。
看到他爽朗的模样，Tony忽然觉得有些耀眼。这个年轻人正在他眼皮底下飞快地成长着。
他揉了揉男孩的头发。“完事之后我会去找你的。”
04《立场》
Peter在公共休息室里见到了他负责的客人们：Barton一家，还有Scott Lang的女儿。怀抱着婴儿的Barton夫人略显局促，其他几个孩子则沉默而好奇地四下张望。正在陪同他们的是Pepper。Peter开始接触Stark先生的生活之后也见过她几面，她与Tony的短暂恋情在内战之前就已结束，但Stark工业的事务仍然由她打理。
虽然Tony曾说自己没有亲人，但在Peter看来，像Pepper女士和Happy这样追随Tony多年的人，Tony和他们之间已经建立了家人般的感情。
“Tony本打算联系Fury让神盾的人去接你们，但你知道，他也没办法越过政府的管制命令……别担心，你们在这里会很安全的。”她对Barton夫人安抚地笑了笑，“喔！我们的小蜘蛛来了。”
“是蜘蛛侠……”Peter挺起胸脯，他戴着面罩穿着制服，觉得自己像个迪士尼乐园里登场演出的角色扮演者。“你们好！Stark先生派我来当向导兼保镖。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就好。”他朝他们招招手，然而几个孩子似乎都戒心很强，只是依在Barton夫人身侧一个劲盯着他。
“你们可以百分百信任这个小伙子，”Pepper鼓励地来回看他们，“还有这里的AI管家，她也能随时帮助你们。”
“请叫我Friday。”悦耳的女声说。这时Happy来接Pepper回公司了，Peter便带着Barton夫人去她们的房间。Pepper望着他们的背影转过转角，脸上流露出一丝忧虑。
“Happy，你觉得Tony这样安排没问题吗？”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没问题’。”Happy一脸的见怪不怪。“以我多年的经验，他只会不断地弄出问题，然后再解决问题。”
“让一个大孩子照顾几个小孩子……”Pepper摇头笑了笑，“说真的，Tony有时候自己都像个孩子。我只希望他今天不要过得太难熬了。”
***
“这里是健身房，再往下一层是训练场，复仇者们会在那训练……不过我还不是正式的复仇者……”
“那边通向Stark先生的实验室，但是没有他授予权限就进不去哦。”
“看！有架昆式战机正在降落！……好吧，看来这对你们来说不稀罕……”
Peter绞尽脑汁。尽管他尝试着活跃气氛，但一路上几乎没有得到回应，除了Barton太太会礼貌地问一些相关的问题，同行的小孩子对他都保持着距离。他觉得自己活像带着一群游客参观博物馆。
“你们的房间到啦。Stark先生说每一个复仇者在这里都有自己专属的房间，而且是他为他们设计的……只是现在几乎都空着了……”Peter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介绍的，“Friday，你有要补充的吗？”
“是否需要我朗诵《入住守则》？”
“那是什么？”
“第一条：禁止留宿收养的弟弟。第二条：不要在草坪上开启彩虹桥。第三条：别把咖啡渣倒在垃圾处理器里，这里不是给机车党开的旅馆。第四条——”
这守则听起来很像Tony随口胡诌的，Peter庆幸地想，好在他既没有收养的弟弟，也不爱喝咖啡……这时他感到有谁用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胳膊。
“你是Stark的人吗？”
少年低下头，正和蚁人的女儿脸对脸。小女孩用天真无邪的目光盯着他。Peter犹豫了一下，“呃……我想我是？”
“爸爸告诉我，不能信任Stark的人。”
瞬间，Peter明白了他们迄今为止的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隔着面罩凝视着女孩的眼睛，那里面有种单纯、直率的困惑。
“我们待在这里是作为人质吗？这样爸爸就不得不为他们工作？”鹰眼的大儿子问，看得出他憋很久了。
“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想？”Peter惊讶地说，“Stark先生不会干这种事的。”
“可是，”Barton家的小女儿怯生生开口，“我爸爸说他发疯了，变得很危险，他们打了一架，然后爸爸才会被禁足在家……”
Peter一时语塞。他想起自己被带去德国的时候，Stark先生也是这么对他说的：美国队长发疯了，美国队长是错的，美国队长很危险——也许成年人总觉得小孩子无法理解那些复杂的矛盾，世界在他们眼中就该像童话故事里一样只有好人坏人的区别。但现在Peter已经知道这完全是曲解，而且他也早就不是傻小孩了。
“我确实是站在Stark先生一边的，不过我想你爸爸可能对他有些误会。”Peter蹲下来注视着小女孩。“他们打了一仗，但那不意味着他们不能再和好，否则他就不会派我来陪你们了。”
“可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人呢？”蚁人的女儿说。
Peter沉思了片刻。
“你叫Cassie是吧？”
她点点头。
“Cassie Lang，Lila Barton，Cooper Barton……”蜘蛛侠挨个指着三个孩子，接着，他抬手一掀，摘下了自己的面罩。三个孩子吃惊地睁大了眼。
“我的名字是Peter Parker。”少年任由他们端详自己的棕色头发还有微笑的脸，“现在你们知道蜘蛛侠是谁了，我相信你们会帮我保守秘密的——所以，这回可以信任我了吗？”
“哇……！”
他的真诚终于打动了孩子们的心，气氛顿时变了，大家叽叽喳喳地围上来。“你也不比我们大多少嘛，”鹰眼的长子羡慕地摸摸他的面罩，“怎么才能像你一样当上超级英雄？”
“我只是个友好邻居蜘蛛侠！你应该去问你爸爸，他可是真正的复仇者。”
“他只会让我要好好上学……”男孩撇嘴。Peter心想，跟Stark先生一个样嘛。
“你会养蜘蛛做宠物吗？我就有一只宠物蚂蚁。”
“蜘蛛侠，能带我们出去玩吗？妈咪，我们能跟蜘蛛侠出去玩吗？”
Peter应接不暇地被小孩子们簇拥着，一抬头，只见Barton夫人抱着小宝宝，正笑眯眯地望着他。
“我见过Stark先生，”她说，“还有Rogers队长，那时候他们还是一支团队……”
Peter想起Tony上次说的，曾经被鹰眼叫去修拖拉机的事。
“那时他们士气低沉，但更让我不安的是他们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伤痕……复仇者联盟没有谁是单纯的，他们是一群伤痕累累的人，都带着各自的麻烦……”她停顿了一下，“我不熟悉Stark先生，也不知道Clint和他们能不能再回到原来的样子，但是今天见到你，发现复仇者里原来还有像你这么纯粹的孩子，我反而有些放心了。”
她的眼神十分温柔。
“谢谢你，Peter……蜘蛛侠先生。”
严格地讲，我还不是复仇者——但Peter没有去纠正她。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来到这座巨大的基地，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
***
“还有谁有意见吗？”
会议桌上的空气像凝滞的水泥。大概国务卿Rose也没指望这次半强制性的召集能有什么建设性的成果，不过是想借此向Tony施压，催促他加强对协议的落实。
没有人答腔。Clint和Scott本身就不乐意出席，全程消极抵抗。Tony竭力给复联争取合理的自主权，但他既要跟官方讨价还价，还要面对同伴的不理解，夹在中间很难做人。现在他心很累，懒得说话。
“也许我们可以借鉴一下瓦坎达，”Rhodes说，“黑豹将振金相关技术对国际社会作为一种维和援助，他们也承诺在联合国框架下行动。”
“上校，瓦坎达与我们的政体完全不同，并且黑豹对他的团队拥有完全统治力——而现在的复仇者甚至连开会都要有人缺席。”
“如果您指的是幻视，他正在休年假。”Tony很想把Peter送他的那只非暴力不合作眼罩掏出来戴上，他现在脑壳隐隐作痛。“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总不至于连行使普通的公民权都需要报备吧！”
“前提是他不会像美国队长一样玩失踪。”
国务卿看向他的目光如鹰隼。Tony知道Rose对他并不信任。换作从前Tony绝不会低声下气，他曾经那样自尊，敢在高堂之上毫不客气将那帮政客奚落一番，但时过境迁，不知不觉他肩负的责任已如此重大，为了复仇者联盟的存续，Tony Stark有时候也不得不收起锋芒。
他直起上身。“幻视会回来的，先生。我可以保证。”
Rose又深深看了他一眼。
“好吧，希望下次——那是什么？”
男人朝落地窗外投去怀疑的目光。
“刚刚好像有个孩子飞过去。”
“呃，”Tony立刻想到了什么，“我想那是您的错觉，全息投影系统偶尔会出现信号混淆……”
“我的老天！是Cassie！！”
这下换成蚁人惊呼了。Tony装糊涂失败，扭过头去正好看见小女孩在窗外的空中像小鸟一样伸展双臂。她甚至朝她爸爸快乐地挥了挥手，然后径直掉落下去。在座的家长们（包括Tony）呼啦一下冲到了窗前。
“这层楼可是有十米高！”Clint震惊地说，“噢……他们没事儿。”
Tony的心从嗓子眼落了回去——女孩掉在一张网上，安然无恙。原来楼下织着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孩子们把它当成了蹦蹦床，在上面兴奋地又爬又滚又蹦又跳。“别担心，”Tony说，“那是新改良的蛛网液，弹性增加40%缓冲力高于安全气垫，只不过——”
——我没想到那小子会拿它来干这个。他把后半句咽进肚里，蜘蛛侠正从网子上起跳。男孩以超越奥林匹克选手的轻盈姿态将自己弹向空中，然后射出蛛丝荡到他们面前。
“Stark先生！抱歉，我们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开会！”Peter隔着玻璃敬了个礼。
“那是你招募的蜘蛛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还没有签协议吧。”
背后响起Rose的声音。Tony感觉脑袋更疼了，“不，那孩子不是复仇者——”
“没有例外，Tony。”国务卿无情地打断他。“如果他是你手下的超能力者，就应该公布身份，接受监管。你们认识他，是吗？”
他看向鹰眼和蚁人。让Tony感激的是，他们都保持了缄默。
“蜘蛛侠不参与复联的任何行动。他顶多算是个——热心市民。抓小偷和帮老奶奶指路也得登记吗？”
Tony再次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一件自相矛盾的事，他力主签署协议，却想把Peter保护在协议之外。正如他当初冒着被捕的风险去西伯利亚帮助队长一样，他明白自己不过是表面妥协而已。从骨子里他就不是个听话的人。
“告诉我你会管好他的。”Rose最终给了他一点面子。“别再出岔子，否则……”
全息影像消失了。复仇者们短暂地对视着，Tony从其他人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悲悯：但愿你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几个小时而已……我看这些小鬼已经彻底变成蜘蛛侠的粉丝了。”
鹰眼发出感慨，他们站在地下训练场的入口，远远望着自家的子女。Peter正带着Lila在空中飞来飞去翻跟头，惹得小孩子开心尖叫。“想不到蜘蛛侠很擅长哄小孩。”
“那个宝宝擅长很多事，”Tony骄傲地说，“他可是我的得力助手。”
Peter遗憾地没有听见这些称赞。少年注意到了他们，放慢速度落到墙上，然后稳稳地把Lila放到地面。“爸爸！”她和其他两个孩子兴奋地跑来，扑进各自的父亲怀里。“宝贝，玩得开心吗？”
“当然！我们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吗？”
“想住多久都行，”Tony朝Peter招招手，“不过蜘蛛侠很忙，他不能天天陪你们玩。”
小孩们顿时一脸失望。“我不忙，我可以陪着你。”蚁人搂住女儿的肩。
“可是我们想和蜘蛛侠玩！”
“为什么？！”
“因为他很厉害！”Cooper做了个发射蛛丝的手势。
“他会飞！”Lila挥舞着小手。
“而且他很英俊！”Cassie崇拜地说。
两个父亲看上去受到了暴击，Tony则瞪着Peter。
“你给他们看了你的脸？我前几天才刚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暴露身份！”
“呃……”Peter缩了缩肩膀，“对不起Stark先生！可是……这些孩子都是同伴，对吧？告诉他们不会有事的……”
Tony还想说，鹰眼怀里的Lila却出声：“爸爸，”她悄悄问，“你们跟Stark先生和好了吗？”
“是啊，”鹰眼和蚁人互相看了一眼，假装正经地点点头。“现在我们的敌人是蜘蛛侠了。”
Peter惊奇地看到包括Stark先生在内，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尽管只是短暂的片刻，却仿佛内战带来的鸿沟从不曾存在过。这弥足珍贵的一幕让他努力的一切都值得了。
两家人各自离开之后，训练场里剩下了Tony和Peter。“做得不错，kid。”Tony按了按他的肩膀，“帮大忙了。”
他们一起回到休息室。“会谈还好吗？”Peter试着问。
“去开那些无聊的公司董事会还好一些。要怪就怪那个老冰棍，抛下领队的责任，把烂摊子都丢给我……”
Tony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自觉间对着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发起了牢骚。按说他不应该谈这个。但就在刚刚，他已经自然而然把Peter当做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一个可以让他放松身心喘口气的人。
他知道Peter也乐意扮演这样的角色。
可Peter毕竟只有十五岁。
咀嚼着这复杂的感受，Tony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天哪，下个行程之前我得赶紧打个盹，”他匆匆扫了一眼屏幕，靠进沙发里。“Friday，一个小时后叫醒我。你先去吃晚餐吧，Peter。”
“Stark先生！那个……”小蜘蛛急急忙忙地说，“我给您织一张网吧。”
“什么？”Tony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可不玩蹦蹦床。”
“不是，”Peter解释，“新的改良蛛丝，我发现它很好用……”
他立刻动起手来。Tony看着一张蜘蛛网吊床以惊人的速度出现在面前。“我不会粘在上面吧？”
钢铁侠半信半疑。他小心地躺上去。出乎意料，它的触感比他那些昂贵的床垫还要好，舒服极了。Tony合上眼皮，眉间的烦忧慢慢像冰一样融化了。
“我应该让公司批量生产这种网子，”他朦胧地嘟囔着。“一定会热销的。”
Peter的声音离他很近，带着笑意。“很遗憾，这是非卖品。”
“只给我一个人用吗？”
“只给Stark先生用。”
Tony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的男孩倒吊在天花板上，面罩掀在头顶，望向他的视线里带着简单的满足。这让Tony微笑起来。
“那么蜘蛛侠自己也不能用它了？”
“呃，这个……”
“Stark先生不介意和蜘蛛侠共享它的使用权。”Tony向上张开双臂。不过当男孩开心地挤到他身旁，使这张世界独一无二的小吊床危险地摇晃起来时，他又有点后悔了。“……能织个双人网吗？”
fin
本来还有一些两人的互动结果一篇不够写，下次再继续吧。每次都觉得完全没撒够糖orz
腱鞘炎发作一个月没怎么碰电脑……
说起来这篇的灵感来自我给女儿念的一个儿歌，每次念我都想起小虫hhh：
“小蜘蛛，空中挂，吐丝结网把线拉，不捞鱼，不网虾，帮助铁罐消灭害虫本领大”
下一篇Tony和Peter会遇到真正的危机，是我想写很久的一个梗><
以及，希望蚁人2早日内地上映……
